“回来了?”江楹川右手炒菜,左手扶着腰,听到开门声也懒得动弹,今天搜的位置比较刁钻,忙活一下午累的她腰酸背痛,都不知道季鹤闻怎么放进去的。
“嗯。”
季鹤闻没说胡话,江楹川欣慰不少,关小了火说道:“去餐桌那坐着吧,我这边快好了。”
江楹川不再计较腰酸背痛的事,季鹤闻却放在了心上,即使坐在餐厅,眼神也不离开厨房,见江楹川动不动就往腰上扶去,眼皮一跳。
又见她把锅铲从右手换到左手,尝试了几下大概是觉得自己有些滑稽,干脆放弃,把锅闷上。
此情此景令季鹤闻心里也一跳,这个下午,发生了什么?
脚边突然传来毛茸茸的触感,一低头才知道,是小狗自娱自乐腻了也凑到了她身边,季鹤闻竖起食指放到嘴唇上,也不管小狗懂不懂,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轻手轻脚地江楹川曾经一楼的房间挪。
小狗也看不懂,兴奋着跟了去,季鹤闻扭过头,见厨房里的人没发现她,身后小狗对她的停顿疑惑地歪着头,索性没乱喊乱叫,她也就放心让她跟着进屋。
入目就是洁白的床品,被子被整理地整整齐齐,没有睡过的痕迹,季鹤闻心放下不少,江楹川没有看不上她而选择diy。
不对,这也可以是在床上趟过后毁尸灭迹的,不然怎么会这么齐整?季鹤闻觉得自己有些病态地疑神疑鬼,可是不见到作案工具不落泪,又或者江楹川根本就是在洗澡的时候一同diy了?
怎么可以老想着这些,窥探别人的秘密?季鹤闻扫了一圈都没看到那个包裹里的东西,一边唾弃着自己,又忍不住后退两步,往还没找过的浴室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