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江楹川,上了车也还是不老实,跟流连忘返似地趴着她刚刚没来得及升上的车窗,一直冲外面的安雨柏挥手,跟生离死别似的。
在季鹤闻的指示下,四秘控制中控台摇下了江楹川那面的车窗,江楹川面前蒙上了一片灰,却仍眼巴巴地望着窗外。
季鹤闻酒气都要气没了,里面是看得见外面,可是外面根本就看不见里面,江楹川跟人打招呼人看得见吗?看来是醉得不轻。
季鹤闻命令四秘直接往酒店开去,一路上话都不想对一旁傻乐的江楹川说一句,自顾自地在心里的小本本上记下:
1、下次来a市出差不能带江楹川,江楹川要是问起来……日后再议。
2、给后座的窗户贴层里面的膜,秘书要是问起来……管他呢她才是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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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秘这回开得很快,经过枫树林的时候季鹤闻特意看了一眼江楹川,江楹川喝醉了还算本分,不哭也不闹,除了对那个人比较热情以外,现在见了枫树林倒是毫无反应,也不知酒醒没醒。
到了酒店,四秘主动下车要去扶江楹川,没想到却被季鹤闻拦下,四秘不由在心里松了口气,刚刚送江楹川上车的时候他就觉得他们季总目光如炬,这回季总主动揽过江楹川,那是再好不过了。
一直到将江楹川半边身子架到肩膀上,季鹤闻才意识到江楹川是真醉了,否则怎么忍心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到心爱之人身上。
脖子上传来沾着酒气的呼吸,沉重且没有章法,季鹤闻看了眼身旁眼睛微合的江楹川,怀疑她能不能看清路,这样想着又掂了垫肩膀,江楹川哼唧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