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后只吐出来句，“好不好吃。”

俞朝皖没少在院子关禁闭，但从来没尝过这果子。

“很好吃。”蒋桐答道，三两口一个果子下肚，“师姐，再给扔一个。”

俞朝皖伸手摘了两三个扔下去。

蒋桐伸手接住，开口问道，“有个问题我很好奇。”

“你说，心情好说不定告诉你。”

蒋桐：“贺绪临死前的那个问题，师姐你是怎么回答的。”

俞朝皖：“桐桐觉得呢。”

蒋桐手顿了下，她抬头看着树上，只能看到俞朝皖一条小腿耷拉在空中晃悠。

“我觉得，或许师姐也不知道吧。”

树上俞朝皖半天没说话。

“师姐，我说对了吗。”

“为什么会这么觉得。”俞朝皖问。

“因为这样的回答更气人点吧。”蒋桐实话实说道。

俞朝皖笑了，“桐桐，你还真越来越不客气了。”

蒋桐没有反驳，不过是真是假也不重要了，反正事情都已了结。

两人一时都没有说话，风吹过来，留下树叶沙沙作响的声音。

俞朝皖听着下面蒋桐咔哧咔哧吃果子声音，她顺手摘了几个，擦擦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