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并不可以。

她说完，对面半天没接话，蒋桐侧身去瞧，只见李湘在发呆。

她有点不知该怎么形容李湘脸上的表情。

“有时候，也不知道这是不是错觉，我总觉得师妹不是不会学，而是不想学。”李湘淡淡道，垂眼看着手中竹简，视线涣散。

蒋桐沉默，她的演技就这么差吗，随便谁都能看穿她？

其实倒不是说蒋桐演技差，实在是当实力到达某种境界后，就如同巨人在面对蝼蚁时，根本无法提起半分警惕甚至忧虑，因为太过不值一提。

这更是种气质，从骨子里散发出的无所谓。

你说要让蒋桐改，她都不知道该从哪改起。

“师姐，你想多了。”蒋桐只能这么解释。

“也许是吧。”李湘心事重重道，“若这次考试再失败，练不出混元丹，就真要被赶出大明峰了。”

“那师姐，你加油。”蒋桐说不出什么宽慰的话，只能又接道，“其实东升峰也不错，你看这次任师兄可是夺得魁首。”

蒋桐倒不是故意说泄气话，实在是因为这次考试题目要求练出混元丹，可看李湘这进度，就算有她帮着控制火候，一时半会都练不出来。

李湘继续往里添药材，没有接话。

“蒋师妹在吗。”

门口突然有人喊道，不一会声音窜进来，来人推门而入，“蒋师妹，原来在这呢，找你可真不容易。”

蒋桐回头，“曹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