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现在,她就要替自家老板善后,把司机的嘴堵上,刚才在车里他所听见的,最好永远的咽进肚子里。
司机是个胆小的,奚竹冷着脸,明着暗着的吓了他两句,料想他也不敢说出去,这才放过了他。
酒店前台,一行人办理入住。
苏清祭和唐安然闲聊,“刚刚晕车是不是很难受,现在头疼不疼?”
唐安然摇头,“不疼。”
“不疼就好,”苏清祭微微颔首,又说:“你总晕车,助理怎么也不给你准备个晕车药?”
正在等房卡的景小桃闻言回头,感觉透过苏清祭的墨镜看见了问询。
她刚想说话,唐安然先开了口,替她解释,“我也不是经常晕车,但云泠山路况这么糟糕,看来要买晕车药了,”她看向自己助理,“小桃,明天去药店帮我买一盒。”
景小桃赶紧点头,“是。”
《江山计》的剧务也是心思玲珑的存在,订房的时候显然经过了有心思的考虑,两人带着助理坐电梯,上十五楼,走到房间才发现,房间竟然是对门。
唐安然站在走廊中间左右看了看两个房门,笑说:“倒是巧了。”
此时,距离七八间房的一扇房门悄悄拉开了一条缝,屋内一个五官标致、留着圆寸的年轻男人鬼鬼祟祟的侧着身子,偏头竖起耳朵,从门缝往外听着声音。
他左拳攥着,里面好像捏着什么东西。
苏清祭原本一边走一边伸手要摘下墨镜,看到房间是对门的一刹那,她摸到镜腿的手一顿,没摘下来,反而又往上推了推。
她眼中的神色谁也看不见,只能瞧见她淡淡的嘴角,“可不,居然是对面。”
年轻男人低头听着她们的对话,在等待合适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