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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司禾的手臂被医生包成了圆乎乎的白粽子,她也是疼的,只不过习惯了忍着。

打过麻药,又做了缝合,再加上医生开了消炎止痛的药,吴司禾觉得手臂没那么难受了。

“就算是你亲妹妹,也不能由着她这么咬你,熊孩子是要教育的。”秦一无不心疼道。

她斜睨了一眼司机,司机感受到了秦一的怒火,全然不敢发声,只装作瞧不见,默默开着车。

吴司禾安静坐在车里,任由秦一教训,一句反驳的话都不说。

她几分钟之前尝试为自己的妹妹辩驳,但发觉秦一的脸色更难看以后,吴司禾便不说了。

“我会好好教她。”吴司禾笑着说道。

“不过在那之前,我先替秦叔叔把身体里的蛊虫解了,秦姐姐,你跟叔叔约个时间。”

“嗯。”秦一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而后扫了一眼秦维新的行程表。

“他这两天就有空,我找人把他绑过来,就送到你租下的那套房子里?”

司机吞咽了一口口水,没想到秦大小姐把绑架自己的父亲说得这么理所当然。

豪门不是他们这些平民老百姓能理解的啊,还有那个吴小姐,来历也不简单,但凡是个正常人,能被咬成那样都不吭一声吗,反正他是做不到……

秦维新身上被下的是最古老的一种血蛊,用的是蛊女的胎盘血为引子,极难去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