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见商桉在旁边洗漱台上拿了个什么东西,似是注意到她的视线,商桉稍稍抬眼,唇角轻弯。
“你要帮我戴?”
陶鹿因耳尖轰的烧起来。
三十晚上的炮竹声似乎更热烈些,噼里啪啦炸个不停,天空被烟火映得很亮。
商桉像是努力教好徒弟的师傅,把毕生招数看家本领想到的没用过的全都用上了,陶鹿因跟个小鸡崽子似的,全程被她禁锢着,扑腾都扑腾不起来。
睡着之前,陶鹿因迷迷糊糊地想,如果床上功夫也有等级划分的话,商桉能算是最强王者,而她连青铜都配不上。
陶鹿因困得不行了,不知从哪处有水珠落下的声音,她清醒了一瞬,而后莫名想起了结束时女人的话。
她唇色很红,声音却极为温和,含着浅显的笑意。
“学会了吗?”
“……”
“不会的话,以后再教你一次。”
……
隔天,陶鹿因醒来都十点多了,商桉还没醒,似是真的累的不行,睡的很沉,陶鹿因起床的动静也没把她弄醒。
陶鹿因洗漱完,重新爬到床上,坐到她旁边,抬起她的手腕轻缓地揉,另一只手看手机。
林望泽在“秃头”群里让他们年初五准备上班,徐凡白嘉年和其他人统统装死,陶鹿因挑眉,回复了个“知道”。
结果刚回复完,商桉电话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