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嘉年点点头,没再说别的。
手腕的酸痛让陶鹿因想起了昨晚的糟糕经历,她叹了口气,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呢,怎么就那么容易睡着了呢。
她本来还想今晚腆着脸皮跟商桉说,“要不再来一次?”
表现成这样,还怎么说?!
但商桉一直表现挺好的,还特别负责任,体力也很棒,印象里经常锻炼,大学时候经常大早上晨跑,现在好像还是什么健身房的。
陶鹿因又看了看自己,娇气还体力不行。
陶鹿因有点愁,搜索有什么健身房适合去。
……
另一边。
实验楼的会议室里,商桉和几个同学还有老师在一块开组会,几个人轮流上去讲ppt,商桉指尖捏着笔,在下面认真听,时不时扫一眼自己的手机。
直到她自己上去,能明显感觉到下面人的注视热切了些。
“……”
平常都没这么热切。
组会结束后,有个同学突然凑过来压低声音,“刚刚老师在我没好意思说。”
她指指商桉的脖颈,“你这个,挺激烈啊。”
商桉有一瞬间的尴尬,她拽起领子往上遮了遮,特别违心地嗯了声。
当天晚上回家后,陶鹿因仍旧没在家,商桉发过去个消息,小姑娘说她今天要加班。
商桉打了个电话过去,这次仍旧过了十几秒才接,刚开始语气声音都很自然,没多久开始支支吾吾起来,不停向她表达“我很忙我要挂了”的讯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