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衬衫正经,她穿的很随意,硬是穿出了闲懒的范儿,袖子松松散散的往上卷了卷,露出截细瘦的手腕,腰部轮廓若隐若现勾勒着。
唯一有一点,就是系着扣。
陶鹿因指尖有点痒,想给她解下来。
商桉:“阿因,吃不吃草莓?”
陶鹿因这么想着就干了,她走到女人身边,草莓随手被放在了一旁,然后稍垫了垫脚,解开了她的扣子。
商桉稍顿,眼神带着些玩味,语气也饱含深意,“想干什么?”
陶鹿因解开了第二颗,随着这个动作,大片大片白润皮肤暴露在视野里,原本隐匿在衣领里瘦直漂亮的锁骨线条也没再藏着,风景极为勾人。
陶鹿因没再动作了。
商桉饶有兴致地逗她,“不解了?”
陶鹿因又想动了,被商桉攫住了指尖,捏了捏,“还真的要对我耍流氓啊。”
陶鹿因对上她含笑的眼,勾住她的脖颈,亲住她的唇。
商桉笑了一声,反客为主去亲她。
陶鹿因想起严嘉的草莓,不甘心亲亲就完事儿,两人不知不觉来到沙发上,陶鹿因这次还是跨坐她的腿上。
像是历史重演,感受到商桉退开后,陶鹿因几乎能想出她要说什么,霸道地说:“不要去洗。”
“……”
她不让商桉走,“不准去。”
商桉唇色嫣红,气息微乱,她怀疑自己听错,“你说什么?”
“不准去,”陶鹿因重复一遍,小猫似的舔舔亲亲她,“我们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