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怪曾经有人说她,也就是外表皮囊雕着花,心口的血却是凉的。
“如果非要有的话,现在也是属于陶鹿因的,”商桉眉眼淡冷,“除了她之外,别人都不是。”
……
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商桉囫囵想了下今天发生的事,思绪定在最后跟陈瑜说的那句话。她摁了下眉尾,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觉得不算太晚。
s:在干嘛呢
t:等你找我说话
陶鹿因现在可太无聊了,没了商桉在,做什么都觉得无趣,她枕着商桉的枕头,捧着手机打字:等你半天了
s:你怎么不找我?
t:你不是和林姐姐在吃饭?
s:早吃完了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聊了一阵,最后见时间不早了,各自说了晚安停止话题,商桉放下手机,去客厅倒了杯水。
她毫无困意,直到后半夜才渐渐睡下。
隔天,商桉在家里看导师发的实验资料,忽然门铃响了几声,她走过去开门,商爸商妈拎着大包小包行李进来。
“小桉,想没想我们?”商爸把肩上的包放下,累的满脑袋汗。
商桉给他们倒了杯水,还有些愣,“不是说三天后回来吗?”
“提前了,有个外国佬说要请吃饭,我们懒得去,”商妈从背包一侧的口袋里,拿出个奖状之类的东西,指着上面的名字,笑眯眯地,“你妈我不赖吧,学生得了金奖。”
奖状上除了有学生的名字,还有商妈这个指导教师的本名,安桂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