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说,是辽国的震惊。
萧启带的人早就知道她今日要做的事了,全都竭力赞成,更甚者,老怀欣慰,将军都二十了啊!终于开窍了!不容易啊不容易!
这是要做什么?
萧启攥紧了掌中闵于安的手腕,北方冬季很冷,嫁衣为了好看,显得飘逸轻盈,绝对称不上保暖二字,所以这手腕除了纤细,还有冰凉。
她忍不住摩挲几下,想暖一暖她,最好拿床大被子把她裹起来,再不吹风受凉,但现在不是做这件事情的时候。
解决心头大患,以后想如何都可以。
杀了耶律赫,才会有以后。
萧启声音沙哑,直直盯着闵于安,低低地问:“你真的,愿意么?”
我再问一次,这是给你我留下的最后机会。
觉察到了眼前人的僵硬,萧启知道无需多言,正常姑娘家,都不会乐意的,更不要提她的小公主了。
她摇摇头,兀自笑开来:“算了,我管你愿不愿,总归,我是不愿的。”
萧启一字一顿:“我不会让你去和亲的。”
我不愿意,谁都别想带走你。
我不会放你一人在这吃人的辽国,同一个自以为是、蠢钝如猪的男人过下去。
“我带你回家。”萧启道。
闵于安不知她话中含义,来不及思考,就被萧启一把扯进怀里,所穿的绣花鞋除了好看一无是处,失去重心没了平衡,扎扎实实扎进她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