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木地板上铺了一层竹编的藤席,摆了一张宽敞的矮几,几上有一套好看的紫砂茶具。
陆竹生跟在庄一如身后走进茶室,乐玄久已从壁柜里取来两个垫子,放在茶几旁,示意庄一如和陆竹生落座。
然后陆竹生就看到乐玄久去主位上一坐,摆开架势准备沏茶待客。
但她看起来太年轻了,与茶室厚重的氛围有些不搭调。
不过这个想法也只是一瞬间划过她的脑海,当乐玄久动手烫杯的时候,她的看法就只剩两个字:
讲究。
庄一如熟门熟路,看样子经常来这里喝茶,陆竹生再次撇了撇嘴,下意识地扫了一眼认真洗茶的乐玄久,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
胸是不是有点平?
她又偷摸看了一眼乐玄久的飞机场,心里踏实了一点。
今天早上睁眼醒来时看到的一幕猝不及防地掠过她的脑海,然后她眼角余光就看到庄一如朝她转过来,拍了拍身边的坐垫:“想什么呢?过来坐一会儿吧。”
庄一如只是随口一句,陆竹生却尴尬地要死。
她一张脸僵住,表情非常不自然,同手同脚地走过去坐下,一声不吭地低头玩手指。
庄一如疑惑地瞅着陆竹生看了几秒,拿不准陆竹生现在又是什么情绪,直到乐玄久将泡好的茶递到她面前来,打断了她的思绪,她才收回目光。
作者有话要说:庄医生:我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