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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云云怒气没减半分,“合着你是受就没责任了?梦是不是你做的?你再敢给我狡辩!”

“谁、谁是受了!?”

论起这个,余以弦倒也要替自己争两分面子回来。

江辰打断了两人的拉扯,她端着盘子走来,“我给排错队了,到了柜台才知道是买餐,不是拿餐的。”

怪不得这么久她都没回来。

见她走来,她们只好放下各自手里的“武器”,走了一上午,确实也饿了,都埋头吃起来。

江辰的计划里,下午还要带两人去一趟古堡旁的民国街的。

民国街颇具江南水乡的情调,以一条小溪河为主轴线,两旁是白墙青瓦的徽派建筑。不拍戏时,房子就被各式商铺租来做生意,有卖饮食的,卖纪念品的,还有一两间做成只有驻唱台的清吧,播着安静的民谣曲。

如果玩得晚了,她预备带费云云去喝两杯小酒。

可惜余以弦第二天还有戏,她今晚板上钉钉要去找俞萌,不敢玩得太晚,更不敢带着一身酒气去。

她打算午饭结束就一个人先行回酒店,可费云云因为她的那场梦,心里正上上下下,一肚子问题要审余以弦,根本没有再去游玩的心思。于是商量过后,江辰开着车又把两人送回了酒店。

把两个人分离时那黏黏糊糊,隔着空气都要互送秋波的模样收入眼底,余以弦做了棒打鸳鸯的坏人,她一把扯着费云云上了电梯。

电梯里就两个人,安安静静。

余以弦拉着她的胳膊,“我问你,你还打不打算退婚了?”

“退退啊。”

听出她语气里的动摇,余以弦愁得直拍手,“哎,哎!回神!要退就退,干脆利落,刚才那个生离死别的眼神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