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以弦重重地噫了一声,“我才不吃你口水,恶心死了。”
“你是演员好不好,我这是给你做脱敏训练,你迟早要吃遍各种男人”费云云想到余以弦正在拍的是部同性片,“呃,和女人的口水。”
“我”
余以弦顿住了。虽然费云云说得很恶心露骨,却是她作为演员必不可能逃过的问题,她确实愿意为了戏剧而牺牲,但毕竟和不是真正心怀爱意的人亲密,就算是再资深的专业演员,也是要在事前做很多心理克服的。
可她突然忆起昨夜那个蔓延着满室春意但十分短暂的梦,如果接吻对象是俞萌,她竟意犹未尽吗?
她一下抓住费云云的胳膊,“宝儿,问你个私密的问题。”
费云云咬着勺子,口齿不清,“问。”
“你会做那种那种、哎呀,你会做春/梦吗?”
“咳咳咳!”费云云猛地咳嗽了好几声,眼泪都出来了,她抽了两张纸擦拭干净,扭过头来看余以弦,“你做春/梦了?”
余以弦抿紧了唇,一脸严肃地点了点头。
费云云:“”
她清清嗓子,把勺子放下,两手交叉着支在桌面。
“心理学家弗洛伊德认为,梦是潜意识的表现,人的欲望在现实中难以得到满足或者遭到压抑时,可能就会通过梦境进行宣泄。咱们国家呢,也有句老话,是这么说的哈,叫‘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听懂了吗?”
余以弦认真地听了半晌,仍有些摸不着头脑,“你想说什么啊?”
费云云翻个白眼:“想说你欲求不满。”
余以弦哽住,一时无语。
她脸侧飘起绯红,手指头抓着费云云的衣角,“那、那对象有说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