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样子跟只小仓鼠似的。
俞萌贴心递去杯子,“喝点牛奶。”
“我乳糖不耐受。”余以弦吞下去嘴里的面包,喉咙被梗着了。
“这样啊。”俞萌从柜子里拿了盒豆奶出来,“豆奶能喝吗?但是没热过,常温的喝下去可能有点凉。”
大概是早上才起床没多久,俞萌嗓子还有点哑,但是讲话的声音轻轻柔柔的,听到余以弦耳里扰得她心如悬旌。
前一晚还在梦里对人家做着颠鸾倒凤的事,现在就坐在对面吃着人家亲手做的早餐,怎么着都觉得不自在,就是她常年练解放天性的厚脸皮也扛不住。
不知羞耻,余以弦,太不知羞耻了你。
她猛地站起身,一手抓着红豆面包,一手拿起豆奶,“俞老师,谢谢啊,我有点事先出门了。”
俞萌叫住她,“哎,你不吃完了再走吗?”
“不了不了,我有点急。”
也不等俞萌反应,她已经拉开房门跑老远了。
戴好了帽子,余以弦边走边吃,出酒店门就直接上了江辰的车。
费云云从副驾驶上转过身来,失望道:“怎么就你一个人?”
余以弦吞下最后一口面包,从包里翻了张纸巾出来擦手,“俞老师要工作好不好,以为都跟你似的闲啊。”
费云云怀疑地问,“你问啦?”
“问问了啊,她说今天要跟宁然的戏,让我们好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