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萌吞吐着热气,在接吻空隙中轻问道,“你要学吗?”
“要。要学怎么吻你,怎么和你亲近”
“吻我这里,也要。”
柔若无骨的身子倚进余以弦怀里,她一手勾着余以弦的脖颈,一手捏着余以弦的手,好似真的带领她探索似的,顺着自己的腰线缓缓下移
唰一声,绒绒的珊瑚毯被掀开来。
“祖宗,你干嘛呢?这么睡也不怕闷死?”
余以弦猛地睁眼,剧烈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高小朵一把将汗湿的珊瑚毯扯起来,捏着两角抖一抖拉平,然后摊在沙发椅背上晾干。
见余以弦没有反应,她奇道,“怎么了你?困了去床上睡啊。”
余以弦咬牙切齿地惋惜道:“你再晚一点就”
她说不出来,把胸口憋着的一股浊气呼出来,垂头靠在椅背上,面色透着不正常的潮红。
高小朵有些怕了,竖起五指在她眼前晃了几下,“你没事儿吧你?还出不了戏呐?”
烦躁地挥开高小朵的手,余以弦皱着眉,“哎你别吵我,烦。”
她起身穿上拖鞋,刚从梦里醒过神来,走去洗手间的脚步虚浮发软。
“干嘛呀吃枪药了还是肝火旺啊。”
隔着一道门听不清高小朵在碎碎念什么,余以弦气得想也没想回了一句,“你才吃春//药了!”
春//药??高小朵莫名其妙。
洗了把脸出来,余以弦抬眼看了下挂钟,指针已经到了十一点半,她吓得抓起剧本就往隔壁房跑。
开了房门进去,刚才那梦里的幻想给她刺激得身上直冒汗,而俞萌房里又开着暖气,根本散不去一身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