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以寒并不做声。
大小姐不需要慌的。两个人现在什么都不算了,上次聊天还是一个月之前。
可是她的心脏就是不受控制地停摆,脑袋也跟着短路,渴水的鱼一样挣扎。
程璐颐说:“你没听到吧?”
“嗯……”
大小姐松
“都听到了,一个字不漏,你们进去之前我就在这儿了。”
黑暗里火星一溅,程璐颐闻到了浓厚的烟草味道。
程璐颐:“额……”
这这这,这怎么办?
缪以寒开了窗,让夏日的冷风涌进来,散掉烟味。程璐颐全身一颤,听见她继续说:“你叫得挺好听的。好满,溢出来了,都给我,嗯?”
啊那床上助兴的骚话能当真吗!
程璐颐说:“我……他不是我男朋友,真的,我没有乱搞。”
缪以寒仰头笑起来,“程璐颐,你不觉得这话自相矛盾吗?”
她摇摇头,感慨,“你看起来活得比之前还要滋润——怎么一副心虚的样子?”
程璐颐慢慢走到她身前。
编剧小姐真的瘦了很多。就一个多月,像换了个人。眉眼凌厉地、愁苦地锁着,头发剪短了,在脑后扎了个短辫,看起来很飒爽。
“你明知道我在这。”她又说。
声音又哑又低。
程璐颐哑然。
她一时兴起就拉着eason进去了。现在想起来,还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是心底里无法触及的渴望还是肾上腺素作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