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笑,我还没说完呢。”
姜歆娆抗议到一半,窘迫地打了个哭嗝。
顾梓笑得更大声。
还好这里边上人不多。歌手想。这也太丢脸了。
“那些坏习惯都是从这时候开始的。”她含糊不清地说。
她不想出门、谁都不见、合作和邀约拖着拖着都给了别人,景杉急到跳脚,最终提出辞职,姜歆娆说你想走何必留着。
睡眠好像变成了她世界的主旋律,明明脑子里觉得睡够了,身体就是累,就是块巨大的铅铁,只有床是她的归宿。
醒来也没用。醒来就喝酒、然后继续睡。唯一的放风时间是去阳台抽烟,还必须挑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周围邻居的交谈都会让她心悸、难过到无以复加。
乐器是可以碰的,偶尔还能写歌。可歌手觉得没必要写,也提不起兴趣。有段时间姜歆娆都不知道自己醒来干什
不是没人试过和她交流。一开始是景杉和夏槐、后来甚至来了个姜歆娆不认识的陌生人。
姜歆娆一概不理睬,除了小助理能进去给她收拾东西,她拒绝和所有人交流。
姜歆娆喝完最后一口橙汁,抿抿唇,“也是在这时候我去见的peter。”
“他是我的心理医生,抱歉,也一直瞒着你。”
其实不是她去见的。是夏槐联系了姜玟琦和will。
夫妇两个一直不知道姜歆娆的情况已经这么严重。
但事实如此,他们来不及责怪小助理,就赶到洛杉矶来,几乎是绑着姜歆娆去见了peter。
在场的除了姜歆娆认识的人之外,还有个陌生面孔。歌手盯着她看了良久,才认出来那是当时来还她外套的年轻舞团领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