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禅摊开双手,哎呀哎呀叹了两声,接着又用纸扇遮住忍不住讥笑的红唇:“从某种意义上,的确不是凡人能想到的回答。不过,陷入爱恋的少女之心……噗噗。”
张小茹气得直跺脚:“你的两声笑是什么意思呀!是在嘲笑我明明都大龄了还是……身、身为修仙者,七情六欲是证道的枷锁,痴迷红尘俗事必定难成大器。既然入了玄门,就不该执着于男女情爱的小事,白庸,你说对吧?”
白庸慌张道:“诶,又问我!那、那真要论起来的话就本质上讲非要在对还是错之间做选择也不能不说其中是真的应该没有错。”
“你为什么要对着桌子上的茶壶说话啊!”
张小茹害羞得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又跺了两脚,疾奔而出。
白庸摇头道:“这次好像有些捉弄过头了。唉,本以为长大一岁,气量会变大许多,没想到……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
上官婵没心没肺道:“没事,反正到晚饭时候,她就会全部忘掉。气量狭小,怎么做我们的长辈?”
“诶,怎么说得好像我也很难伺候一样,从本质上讲,我是一名认真听从长辈指导的乖乖弟子,每次不都是聆月你在捉弄她吗?”
“这个么……你不觉得看她红着脸跺脚的样子很有趣吗?”
“你这是恶趣味呀。”
“有什么不好,既能增添欢乐打发时间,又能缓解平日演戏的压力。”
“居然自己承认说是在演戏……”白庸长叹一口气,同门中被她的演技骗到的可是绝大多数。
“这种小事就别在意了,言归正传。”上官婵对着穆若愚道,“再说一些联想词吧,比如……雪融化,你能够联想到什么?”
“那当然是……”穆若愚脱口欲出,忽然一顿,似乎想到什么,脸上一笑,改口道,“春天。”
上官婵扑哧一笑:“这种五岁孩童的回答你也好意思拿来献丑。白庸,你的答案?”
“冰释前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