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泠歌羞得推拒道:“你这人好不知羞,我何时虐你的心,更不曾虐你,你……”
“不曾虐我身吗?”夏旅思笑,她拦腰横抱起段泠歌大跨步绕过屏风入了纱帘。
夏旅思轻啮段泠歌的手,轻声道:“娘子罚人家抄那子虚乌有的书,手腕都疼了。娘子说虐不虐?”
“人家写字写到半夜,又饿又渴还不敢休息。你说虐不虐?”夏旅思啊呜一口桃子,表达的意思已经非常明显。
“唔嗯……”段泠歌抱住了她的头,红着脸嗲声说:“所以你就要吃人吗。”
“嗯,想要。”夏旅思抬起头来,湿漉漉的眼睛可怜兮兮的,她握住段泠歌,叙述的时候带着她:“昨日想了,自个儿摸了几下,差点就澥光了。人家想留给老婆的嘛……急匆匆地来抱你,怎知老婆不理人家,留人家寂寞孤清。”
段泠歌又羞又好笑,听得夏旅思说的可怜兮兮的又有点心疼。她腕上一勾,眉目中的冷清化作了娇俏的媚:“是哪儿寂寞?这儿么?”
“呜。”夏旅思瞬间像被抽了骨头,一下子跌到段泠歌裑上去了。
段泠歌拈着花,化作了绵绵的节奏,声调要把夏旅思的魂儿给勾走:“姐姐如此这番,妹妹可还孤清?”
夏旅思只是呜咽地叫,最后居高临下地坐着不动死命铰着姐姐,吚吚呜呜地说:“给姐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