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垣夕先看了一眼自己的微信,然后开始打电话:“喂?曹翔?你在哪?噢好,我这就去。啊,对,我捅娄子了。你帮我跟专员汇报一下,我说话的时候被房诗菱听到了,她很慌,似乎她并不知情。
哎专员你好你好,你都听到了?什么?我为啥说出去?哎呀这个真不怨我,刚才的场合我是判断是,不说更糟糕,我保密对方可能立刻就反应过来了,就炸锅了,我现在就去解释。然后房诗菱交代了重要线索,一并汇报,争取立功宽大处理。嗯嗯,我现在就带她去?
什么?我为什么不控制住她?我凭啥控制她?凭我这张脸吗?该警告她的我都警告过了,哎哟我是苦口婆心啊,不会让她通风报信的,再说我把她手机偷了。对,她手机在我这,我控制了她的手机就等于控制了她。行,我先挂了。”
朱魑隐约听到电话对面有人说:“你小子挺牛x的啊!”
她一脸错愕:“楚垣夕我想不到你浓眉大眼的也会偷人手机啊你?”
“我这是救房诗菱!救人的事怎么能算偷呢?”
朱魑心说这真是“救”吗?
“行那你们赶紧去吧,我先回去招呼他们,就当无事发生过。老阿姨你别怕,别听楚垣夕瞎咋呼,你不知情也没有得利,根本没那么严重。”
楚垣夕顿时一脸古怪,“你回去干嘛?唱歌?你回不去了,跟着一块走吧!”
“为什么?”
“你现在也是知情人好不好?一样有走漏风声的风险,把手机给我。”
见楚垣夕伸手,朱魑一脸斯巴达,心理活动异常复杂。
……
这个晚上对朱魑来说颇不平静又十分平静,因为手机被剥夺了,让生活在手机上的人被迫平静下来,只是一直心不在焉。
好在她不需要像楚垣夕一样被人反复询问细节,只需要在温暖的房间中签几个字,做一份笔录,把事情说清楚,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第二天,楚垣夕活蹦乱跳的出现在公司,虽然黑眼圈非常重,但是心情非常好,一扫前几天的阴霾。
这倒是让朱魑松了口气,她半夜出来的时候楚垣夕还没完事呢。经过一个晚上心理上的自我摧残她现在比昨晚更怂了,也比昨晚更加清晰的认识到事件的严重性。万一她脑子一热没问楚垣夕直接出了资,不但钱没了,人都要变成有限责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