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青震撼地说不出话里,感动饱满的情绪涌上来,他知道陆离这个角色算是定下来了。

严朝满意地点头,问她,“你选择这段戏的理由是什么呢?”

“难。”禾颂回答地干脆,“我认为这段戏里陆离的心理变化和情绪转换过程在全书中是最有挑战性的。”

虽然原著没提到,但禾颂认为温笑的死,就是陆离的一个心理临界点,是女主性格彻底崩坏的重要转折点。从冷淡疏离到残酷冷血,在这段戏中,必须要清晰地凸显出两种性格的转变,层次不够丰富,或者情绪不到位,都不可能自然地表达出来。

严朝觉得很惊奇,“这么灵敏的戏感,没有长期表演经验的积累是很难达到的。”

禾颂:“我以前就爱演戏,最喜欢揣摩人物的心理活动,所以才有点心得。”

严朝:“嗯,下周到剧组报道吧。合作愉快!”

这么顺利?禾颂迅速回神:“谢谢导演!”

禾颂离开摄影棚后,吴青戳了戳严朝的胳膊,“你这同意得有点快啊,我还以为你怎么还得让她再来一段台词多的,这要是台词功底不到位可不行,我们是现场收音。”

严朝:“写剧本你行,这挑演员你就不在行了吧,就她刚才那句台词,情感充沛,咬字清晰,不喘不虚的,挺像回事的。我觉得她行。”

吴青:你说行就行呗。

而这时,他们边上的一个小助理突然开口,“王哥,刚才那人好像……是江蔚然。”

“江蔚然?谁啊?”

助理挠着头,觉得还挺不可思议的,“就一个花瓶资源咖,听说演一部扑一部,演技差的不行,还喜欢在剧组耍大牌勾搭同组演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