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微热的气息缓缓吐在被烫着的手指上,乔蔓竟真的垂下头轻轻呼着。
“那我怎么办,我也疼。”乔蔓抬头看她,病了之后连眼神都温顺得很,蔫蔫的像朵小白花。
陆锦忍不住想轻轻她,却被乔蔓避开了,她好笑地听着恋人言辞凿凿地说道:“别亲,会传染的。”
于是陆锦问她:“那你哪儿疼,我给你吹吹?”
乔蔓登时闭了嘴,虽然她正生着病,但脑子还是清醒的,如果这时候说了自己浑身疼,还指不定陆锦做出什么事说出什么话来。
这里是公共场合,她还是要面子的。
宴会当天,陆锦特地没有把乔蔓叫醒,她小心翼翼地把手探向乔蔓的额头,再多次确认乔蔓退烧之后,她才放心地登上了诺维勒号。
陆锦原本打算在宴会上给乔蔓一个惊喜,可如今乔蔓还虚虚弱弱的,想来还是让她在家里躺着休息要好一些,就别带着她上船遭罪了。
诺维勒号在宴会开始之后仍靠在岸边,多等了半个小时才开往海上。
拥有十八层夹板的邮轮灯火通明,流光溢彩,优雅的音乐似流水一般徐徐淌出。
诺维勒号像是一团热火,点燃了船上所有人的激情,更是照亮了这片幽蓝寂静的海。
无数人举起酒杯敬向了陆锦,同样也是祝梦碣拥有更广阔的前景。
陆锦一身高定酒红色礼服,单肩的设计,剪裁大气,腰臀紧紧贴合曲线,而裙尾却像水波般展开,远远看着像是鱼尾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