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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那玫瑰是什么意思?

陶晚捂住了嘴巴,有一团柔软的东西从心底涌起,快要从她的嗓子溢出来。

“你们在家,姐出门一下。”陶晚转身去拿包,“有点急事。”

陶枣没有拦她,杨柳插了一嗓子:“姐你去还奖杯吗?这东西确实不能随便拿错啊。”

“啊,是。”陶晚低身拿起了盒子装进包里,走到门口了,突然又转了身,指了指陶枣手上的玫瑰花。

“花也拿错了?”陶枣笑着说。

“一起的嘛。”陶晚走过去拿过花,重新装进了盒子里,“时间不早了,你两早点睡,明天下午还要去学校呢。”

“你今晚不回来了?”陶枣问。

“时间太晚了,回来也不好睡。你两睡卧室大床啊。”陶晚急匆匆带上了门。

出了小区,陶晚给程鹤楼拨去了电话。

“你在哪呢?”

“华天。”

“我过来。”

“好。”

程鹤楼没问她为什么要过来,陶晚松了一口气。

有些事情仿佛三两句话就能说清,但有些情绪非得当着那个人的面才能表达出来。

这天晚上她十分奢侈得直接打了车过去,或许是因为她说地址时的语气紧张又急促,司机师傅将车开得很快。

路程本来就不太远,二十分钟后她到了华天楼下。

等上了电梯,她突然想起了很重要的事。

按理说今晚程鹤楼会直接回家的,《水乳》的制作工作已经完成了,她没有必要再睡在工作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