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紧盯着手里的插销,随着肌肉的抖动脸上的表情逐渐狰狞。
他每次上锁都会把插销向左转,可现在它却不是!
“谁!哪个贱人!”
外头等待的下属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她们从来没有听见过他这样可怕的语气,像是要把人生吞活剥了似的。
要知道这位主家平日里“脾气好”到就算有下属当面顶撞侮辱他,也只会笑着打哈哈敷衍过去,到底是什么事能让他这样崩溃?
主家的胸腔剧烈起伏着,眼珠瞪出一条条血丝,就在她们以为他要下达命令掘地三尺去找入侵者的时候,转过身的他却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安安静静带上了门。
离得近的人却听见他语气阴狠地碎碎念:“等着吧……等着吧……你活不了多久的……”
再次火急火燎离开的一行人没有注意到,在只隔着一个拐角的阴影处站着一个笔直的身影,正是一下午都没出过房间的郁茯桑。
她收回观望的视线,低头专心地擦拭手心里的红色颜料。
就在她的身后,一只脸色青紫的灵体倒挂着,还时不时用手扯一扯她的头发。
郁茯桑只觉得心烦,看都没看它一样,冷漠地说,“别烦我。”
“呜……”它发出一声短促的委屈呜咽,似乎真听得懂人话地如烟雾一般立刻消散开来。
终于把手擦干净的郁茯桑丢掉弄脏的手帕,还有些不解气地一个火系灵法将它烧成灰烬。
“我给过你机会了,小神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