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感动得,命都可以给她的那种。
感动归感动,林琅也没忘记自己尚未脱困,仍在险境中。
她抓重点的能力向来不错的:“你知道我是被陷在哪里了对不对?”
“安排了有人过来捞我?”
“那你能联系上他们吗?”
“不然我就直接报警?”
顾清辞暂时止住眼泪,小声说:“其实,其实,你先别报警。我三天前打了那个举报电话,一会我再打过去问问,看是他们直接负责到底,还是报警让警方介入也可以。”
其实她觉得要是没有那边盯着,手续齐全被“精神病”的林琅要想毫发未伤一点不受影响地出来,恐怕有得磨了。
那边在确认了林琅如今安全,并且有一定的自保能力,可以支持到他们的人到位解救之后,表示暂时不用报警,他们会自行调动当地警力协助。
确定了会有人过来将她接走,林琅心头的郁气散了大半。
不过在离开之前,还可以多做点事情呐。
她慢慢踱步过来,在医生身边站了一会,重新坐到转椅上,将脚踩在医生身上,将塞在他嘴里边的那团东西摘下来。
“看你这么贼眉鼠眼的,缺德事肯定没少干吧?”她收着力,用脚碾了几下医生:“都给我一一交待清楚了。”
交待清楚?
那跟白送人头有什么区别呢?
他虽然不抗打,也不抗疼,但是现在林琅停止了殴打,又有所求,这家伙就又抖起来了。
目光闪烁,呼哧呼哧地急促喘气平复呼吸,仿佛刚才遭受了一场酷刑:“你不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