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来如山倒,王语非去医院挂了水又配了药,但还是一连好几天晕晕乎乎的,喷嚏鼻涕不断。
毕竟自己是个实打实的病原体,没办法给栗总料理家务,王语非主动提出扣减生病期间的生活助理的薪水。
时值栗玦捧着外卖粥,机械地舀送嘴里。
她抬了抬头,云淡风轻道:“无所谓,这份工作本就不是打卡上班制的。”
“呃可是现在的情况是我打卡上班了,却什么活也没干”小王尤为实在道,占着茅坑不拉屎岂不是更过分吗?
她现在就跟个老太爷似的,把“工作场所”当养病的疗养院,每天吃吃睡睡。
吃的还是栗总亲手给她订的外卖,睡的还是栗总亲手给她铺的床
没错,前两天她看病回家,愣是被客厅里横着的一张光秃秃的大床板给吓到了。
虽然她搬过来之前,栗玦是有提过,但那应该只是假客气吧?
原本的沙发已经被撤走,你说正常雇主谁会为了一个生活助理改换家中格局,在客厅突兀地摆上一张床呢。
偏偏栗玦就是这么暗暗为她考虑着,嘴上却没什么好话:“你别多想,床只是我给自己备着的,恰巧你先用到而已。”
小王努力摁下嘴角:“”
实在是栗玦这借口找得委实不高明。
怎么的?
栗总您卧室睡得不是挺好么,难道还得备张床偶尔到客厅度度假?
在小王看来,栗总的口是心非不单止表现在买床上,人还特别义正词严地说:“待会床我来铺,你身上都是病菌。”
小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