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打着哈欠,边的往床榻上去,无比迅速的蹬了鞋子,解了短卦,扯着被子就钻了进去——
伸手拍了拍身边的空位——
“你也快来睡吧。”
蒋幼清瞧着她,心里忍不住的发笑,这人的心思也太不遮掩了吧?就这么怕被自己赶出去呀?
浅粉的床帏只露出一个小缝,小缝里是夫妻相拥而卧的姿势。
光滑柔顺的乌发倾斜在枕间,散着淡淡的幽香。
薛晏荣从背后环着她,下巴抵在小姑娘的肩头,不时便耐不住的埋头深嗅,不知不觉将人裹得更紧了些,似是想把骨头都揉碎的那种。
“还有十日。”
嗓音沙哑,伴着再明显不过的隐忍。
蒋幼清能不知道她的意思?羞赧的用胳膊顶了顶——
“你还数日子呢?”
“可不是嘛,我现在是度日如年。”
薛晏荣在房事上从不拘着,虽不是日日都有,但像这一次空了大半月,却是未曾有过。
每天看的到,摸得着,可就是不能吃,心里就像蚂蚁似的抓挠,有时静下来薛晏荣也会自省,这般是不是太旺盛了些?
但温香软玉的,谁又能忍的住?
就像现在,不过是抱得紧了些,心里的火就又燥热起来。
手也渐渐地不老实,总想捞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