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
“你这是怎么了?大过年的垮着个脸?”鲁氏打了个哈欠,方才午憩完,这会儿还有些没醒过盹儿来。
薛怀丘此刻已经等不及了,连忙将薛晏荣去了本善堂的事情说了出来——
“你说他这是个什么意思?饶我还是他的二叔,他竟明目张胆的插手起我的事来了!如此目无尊长!胆大妄为!”
相比较薛怀丘的恼怒,鲁氏倒是一脸的平静,似乎全然不放在心上的模样——
“秦妈妈,去把那杏仁佛手拿来,再沏壶热茶。”
“是。”
“母亲,您——”
“晌午没胃口用的少,这会儿醒了肚子倒是有些空,等会儿你陪着我也少用些。”
少顷——
杏仁佛手跟上等的大红袍就被端了上来。
“你尝尝——”鲁氏说道。
薛怀丘瞧着碟子里的点心,却一点胃口都没有,皱着眉头心烦的厉害——
“母亲好口福,竟还能吃的下,儿子却是一口都咽不进了。”
鲁氏听罢,顿时翻起了眼睛,朝薛怀丘不耐烦的瞪了过去——
“让你陪我用点东西就这么难!往后还能指望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