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难受,我倒是挺高兴的。”孟父说,“终于奋进了一回,要去当住院总了。”

孟父边说边瞅孟养,孟养不太想看他。

一家人很久没聚在一块了,晚餐由孟养和刘稚主刀。

冰箱里的食材不够准备一场丰盛的晚宴,刘稚从美团上选购了食材。

食材送来时,孟父不住地感慨现在生活有多便利,还顺便内涵了两句孟养的懒散。

孟养围着围裙撑着门框,淡定道:“这是刘稚点的。”

孟父立马闭了嘴,想了想又道:“小刘在做饭,你在干什么?”

“她在帮我择菜,您在看电视。”孟养向孟父展示了一下手中的铲子。

孟父:“……”

客厅里的奶团和梨花生无可恋地躺着,舌头还是撒在外边,眼中透着绝望。

不明状况的格格绕着它俩的笼子转了好几次圈圈。

“这是怎么了。”孟父问孟母。

“绝育了。”孟母把格格抱到自己的臂弯里,揉着它的脑袋。

孟母像想起什么似的,将格格放到孟父怀里,站起身往厨房去。

孟父没怎么抱过猫,手忙脚乱地接住,视线落在孟母离开的背影上。

“小刘,我们一块谈谈。”孟母站在厨房门边,朝里边道。

刘稚放下菜,站起身,有些不知所措。

“去吧。”孟养拍着刘稚的背,示意她宽心。

她跟着刘母来到阳台边。

天色已经昏暗了,远眺天际,只剩几抹黯淡的余辉。

“我知道你和孟养的事情。”孟母说。

刘稚看着远处,内心有些慌乱,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