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郢州与陆无惜偶遇遭袭那次,而是更早之前。
她过目不忘的天赋早在年幼时分便显现出来,因而一直是父母引以为傲的不世之材。
上一次见到此物便觉眼熟,如今把于掌间细看,方知这一切绝非偶然。
在更稚嫩的年纪,她们便曾相遇。
她将玉葫芦悬垂于陆无惜眼前,葫芦底座轻轻扣印于陆无惜眉心,后者缓缓睁眼,眼角残留一抹未散的倦怠。
“你想叫我如何?”陆无惜听见卫梓怡问她。
语气平静,云淡风轻,是交易结束之后,将轮到她履行约定的态度。
好像方才那场极于欲的交缠只是一个疯癫的梦。
陆无惜亦语气寻常,只是嗓音较之以往多了几分喑哑撩人的味道:“我要你回到内卫府。”
“把握权柄,成为指挥使,彻查当初卫将军身死之真相。”
梦醒之后,谁也不会在短暂的幻梦中停留。
卫梓怡又问:“什么时候?”
“等。”陆无惜尽职尽责地回答她,“短则一两日,长则三五天,等到时机成熟,我自会告诉你该怎么做。”
卫梓怡没再问个究竟,她离开床榻,弯腰捡起散落在地的衣裳。
“魏辛在哪里?”她昏迷前带着魏辛逃出内卫府,既然陆无惜能把她捡走,多半也将魏辛一并救下来了。
陆无惜翻了个身,锦被从她肩头滑落,羊脂白玉般的肌肤上散落着星星点点的斑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