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子梁得了准话,立即招呼她们近前,周围本本分分排队的人眼睁睁看着,却也无可奈何。
魏辛跟在卫梓怡身后,突然小声说了句:“男人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卫梓怡意外扬眉,视线回落,问她:“何出此言?”
“这个郑二公子口口声声说他喜欢香悦,可香悦遇难不过月余,尸骨未寒,他就出入这等场合,岂有此理!”小姑娘说得义愤填膺,为与之许下约定的香悦感到不值。
“呵。”卫梓怡被她逗笑,竟将此话接了过去,“这世上有坏男人,便也有好男人,有好女人,自然也有坏女人,女人若肯心狠,坏起来,也不输男人。”
她话说得不假,事实上也是在告诫魏辛,为官者,心中万不可有偏见。
如遇凶案,要对所有嫌犯一视同仁,体壮如牛的男人可能被害,看似弱小的妇孺,也有可能是凶手。
被卫梓怡提点,魏辛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乖顺道:“属下记下了。”
郑子梁带她们来到二楼雅室,此地环境清幽,没有楼下大厅吵闹,从围栏处往下看,琴台尽收眼底,的确是视野极好的佳座。
“卫大人,此处风光好吧?”郑子梁洋洋得意,抄起手来倚靠在栏杆上,“月泉琴楼天字雅室,我可是求了陆宗主好些日子,她才允许我今儿在这儿听琴。”
卫梓怡眉梢一扬,讶然道:“你说什么?”
郑子梁反应过来,惊觉自己得意忘形,脸色一变,忙双手捂嘴,支支吾吾:“啊……没,没什么,我刚才什么也没说。”
魏辛却站出来拆他的台:“大人,郑公子刚才说他为了这个雅间去求了天衍宗宗主陆无惜,还求了很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