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不想见见她们啊?”
其实相处这么久,江愉大概懂了牧云行为人的“冷色调”在哪里。老师是一个把责任看的很重,又把感情看的很轻的人,帮她的学生们尽量奔向梦想,在她心里大概是责任,而不是感情。所以很自然的,这件事会随着师生关系的解除消失。
可她不信真的没有余地。
牧云行不说话了,江愉握着她的手腕轻轻晃:“去嘛,就当陪我了。”
牧云行最近算不上忙,如果她忙的话江愉也不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多大了还玩这一套。”牧云行好笑道,她大概指的是撒娇,“给我弄上泡泡不好擦了。”
江愉听话的缩回手,谁料她双手撑着让自己坐起来,扶着浴缸的边缘努力够上了牧云行的唇。这回可不是浅尝辄止,甚至带着些要把草原燃尽的yu火。
牧云行也逐渐弯下腰,她的手想去扶一下瓷砖,又正好覆上江愉的手背。
攻势是来自双方的,那种推杯换盏般的前进,让本就粘稠的空气变得更加难以呼吸。一吻终了,江愉看着她笑。
“这回用的是大人的招数了吧,”她说话的尾音里还藏着秘密,“老师,一起洗吧。”
都是秘密,眼尾的红、手背上绷起的骨,在细密的泡沫下暗流涌动,牧云行望进她的双眼,一些本该是秘密的气泡瞬间破掉了。
“开会不累?”牧云行支着下巴看她。
江愉屈起腿面对她坐着,笑了笑说:“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