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云行掂着她的下巴,她喜欢看江愉微微仰头的样子,好像下一秒就要喘出声来。
吻印在江愉的眼角,有种盖章的感觉。
“知道为什么把你抱到这儿吗?”
还是那种声音,江愉想如果声音有颜色的话,老师最会用那种暧昧的暖黄,好像最后一抹夕阳拂过海面。
安静的海面,所以这回听得清楚一点——听清楚老师问什么,也听清楚外面就是雨声。
很喧嚣,但是卧室就像海底的温房。
江愉摇摇头,是因为喜欢这里的高度差吗?她问不出来,但是以牧云行的闷骚程度也不是不可能。
牧云行的话落在她耳边,轻轻地好像没来过一样。
“关灯。”
那一瞬间江愉颇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她背后就是开关,她想伸手关灯的时候,老师细长的手臂已经伸过去了。
绕过她,或者环着她,总之下一秒跌入黑暗,甚至有些适应不了,不变的还是雨声。
“自己到床上去,还是我抱你?”
黑暗似乎会让人变得大胆,趁视觉还没有完全恢复,江愉小声道:“就在这里不行吗……”
这下牧云行深觉自己又碰到了不知道什么开关,那个小流氓又暂时性的回来了。
她点头说当然行,那种坦然的感觉就好像学生问她能不能改天来补课。她在江愉荡在空中的两条腿之间前倾,问道:“能看见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