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你困了吗?”
江愉最耐不住牧云行有些沙哑的低喃,她总有颗想要“为非作歹”的心,比如每一次看到老师仰头时颈部的曲线,偶然看到她白皙的锁骨。
江愉从来不惮于承认自己正值青春的心思,但是事情还是不能做的太急切。
不过老师也在忍吗?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老师就是别扭的很,是掩饰情感的天才。
牧云行拍拍江愉的肩:“走,去阳台把地铺弄了。”
“地铺?”
牧云行勾唇笑了:“某人说要看星星?”
江愉一直看她,被这抹笑勾的心里野火燎原,她曾经许下像愿望一样的东西,没想到真的被老师记在了心里。
你说你让人怎么忍?
江愉吞了一口唾沫,她已经站起来了,此刻和牧云行面对面站着,完全无意识的伸出舌尖舔了舔唇瓣:“好,睡地板都行。”
牧云行只点了点头,转身去了楼下。
“在这等着,我去拿东西。”
牧云行勉强抱起来两个垫子,看着床上的夏凉被和枕头,纠结半天还是弯腰把手里的东西放下了。她扶着门框站了会儿,最终无奈喊道:“江愉。”
“哎!”江愉忙不迭跑下来,哒哒的脚步声有点像下雨,“抱不完?”
牧云行指了指床上的被子:“你就抱床上的那些。”
“好。”
两个人各自抱着死沉死沉的东西,小心的往下走,江愉跟在她后面,给旁人看来一定是乖巧懂事的模样。
但江愉心里已经打起小算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