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葫芦呢?”
“吃了啊,”江愉指了指旁边的垃圾桶,“然后扔了。”
牧云行似乎信服了,点点头听她还想说什么。
“学校这个点也进不去了,我就沿着街找找宾馆——啊,我先走了老师,再晚宾馆也不好找了。”
欲擒故纵,江愉把这招用个没完,但是牧云行这回没有中招,从善如流道:“那你注意安全。”
江愉心里像是被敌人捅了一刀,但是她还有补救计划,所以相当自然的答了一句“那老师再见”,便接着往前走了。
牧云行不动声色的看着她的背影,她当然知道这很危险,但是真的不能留下她。
她想到自己十八岁的时候凌晨了还在外面玩,稍微得到点宽慰,转身走进了家属院。
现在她对江愉可谓是避之不及,越想要见她越要逃避,江愉危险的像个移动的传销组织,她觉得自己随时可能掉入陷阱。
莫约有十分钟吧,牧云行坐在沙发上心神不宁的看手机。
她越想越觉得太危险,虽说这大概率是江愉的戏码,但要是真出了什么事她该怎么担这个责任。
正当她一筹莫展的时候,手机震动了一下,江愉发来了消息。
“老师,这附近哪有宾馆啊?”
“老师,我好像迷路了,找不到方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