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她更担心这不是旧伤复发,而是刚才那一下又添了新伤。
宋诗卿这会儿才跑到这,她看见地上的江愉和蹲在一边的老师,担心很快盖过了身体上的疲惫。
“江愉?”她停在这里,喘着粗气蹲了下来。
牧云行正准备先把江愉架起来,刚好缺个帮手,她拍拍宋诗卿道:“来,帮我把她架起来。”
宋诗卿赶忙点头,两个人合力让江愉一只手架在牧云行脖子上,单腿站了起来。
“你去跑吧。”牧云行让宋诗卿先离开了,后者虽然担心,但明白老师在这肯定比她有用,又看了一眼江愉之后便跑向了终点。
牧云行把江愉扶到中间草坪上坐着,至少让开跑道。
“我最后说点事,马上过来。”
江愉这会儿已经没那么疼了,坐着仰面看她:“不用,我休息一会儿就好。”
她知道欲擒故纵这一套对牧云行太管用了,果然,她这么一说牧云行立马皱起眉头道:“不行,你就在这坐着等我。”
她说完便走向了学生们,江愉坐在原地看着她远去,这是她计划之外的事,她还真有点期待事情的发展。
“嘶——”
膝盖又传来突然地疼痛,她痛苦的弯了弯身子,紧咬牙关。
幸好这是最后一个项目,牧云行过去嘱咐了几句便宣布解散。她搀着江愉去了校医院,整个外科门诊一个病人都没有。
医生戴着一副老花镜正在看什么,他看起来是就要退休的年纪,连老花镜都显得很有年代感。
见到两人进来,他摘了眼镜,笑吟吟道:“稀客啊牧老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