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但是暗暗猜测老师是不是遇到了点麻烦,毕竟自己不是特招生进来的,是没有权利享受某些资源的。
这个训练阶段的第二次素质训练,江愉练完最后一组小力量之后,整个人瘫在垫子上。
“锤一锤,”牧云行走过来轻轻踢了踢她的腿。
江愉侧过头去,牧云行的身影挡住昏黄的灯。
考试周还没结束,大部分学生还有几门要考,夜晚的田径场难得清净。
“老师,”江愉坐起来,按她说的开始砸腿部肌肉,“你让我跟着你训练,会很作难吗?”
牧云行拍了拍垫子上的尘土,坐在她旁边:“作难?”
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很快萦绕四周,江愉感觉自己往外腾腾冒着热气,像裹在被子里,近乎贪婪的渴求气味。
“啊,不是作难,是——为难,”江愉突然怀疑这会不会是自己家乡的方言,于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你们是不是不讲‘作难’啊。”
“反正我没怎么听过——你为什么觉得我会为难呢?”
江愉摇摇头:“没有,我就是无端猜测。老师,你什么时候不能练我了就直说就好,不用牵强,你工作忙,我——”
“打住,”牧云行心想这姑娘怎么越说越离谱,赶忙打断道,“江愉,只有你不想练,没有我不能练,决定权完全在你。”
树叶沙沙作响,南安市的气候带来初秋多变的气温,晚风把江愉裸露的小臂吹得凉丝丝的,可是吹不进她熊熊燃烧的心里。
她近距离看着牧云行,听见这句话不由得心跳如雷,锤腿的动作慢慢停下来了。
“为什么会这么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