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的”。

“那就对了，选一件换上，我们去接肖然回家”。

“好！”

第一眼，肖然真没认出来这个漂亮娃娃是肖可，肖可看见姐姐，心里也有点打鼓，虽然姐姐从来不会骂她或者说重话，但是她怕姐姐不喜欢，双手紧紧拽着裙边。

“怎么样，可可漂亮吗？”

顾影的手搭在肖可肩上，两个人都戴羊毛帽，把耳朵都遮进去了，帽顶那里有个不明显的尖尖往后微微耷拉着，看起来有几分可爱，她俩更像姐妹。

“漂亮”。

嗓子干干的，面对妹妹期许的目光，肖然还能说什么呢？

肖可眼睛亮亮的，嫂子说的果然没错。

三个人沿着街道一直走，没有开车是因为肖可要逆着路去同学家里拿笔记，她也是班里的班长，前段时间有同学请假就拿了她的笔记补习。

冬天的傍晚黑得很早，外面下着雪，冰晶凝结，在路灯之下有点泛黄，还有点反光，给人温暖的错觉，顾影给肖然缠了一条围巾，刚从脖子上取下来的，还热乎。

“你怎么办？”

“我穿着高领”。

顾影走在姐妹俩中间，一手牵着一个，实在很像一家三口，三个人都戴着口罩，因为肖然和她的脸，认识的人太多了。

“姐姐，嫂子，我上去找冰冰拿笔记啦”。

“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