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依秋激动地用手点她的电脑屏幕,“你你你,你是不是得赶紧去医院做个检查?”
“什么检查?”
董依秋压低声音,“hiv啊傻子!”
唐蔚然顿了顿,“没事,不用。”
“不用是什么意思?”结合甘熠明的性向,董依秋的思维开始发散。
唐蔚然脸色有些难看,“他加班多,我们很少一起睡,而且”
而且她忆起了年初的时候小时工阿姨来打扫房子,说从客厅茶几底下扫到了文件,交还给她,她稍微翻阅两下,是甘熠明的体检报告单,在每年例行检查的项目单后面单独夹了张hiv的检查报告,她记得是阴性的。
当时她没有任何察觉,只以为体检项目做得很详细,范围很广,可现在想想,好像常规体检并不包含这个内容,而普通人一般情况下也不会去查这个项目。
回想起来,她的粗心大意也成了错。
女大学生们不知何时终于散开,她们找到了另一个更方便欣赏乐安,却又不会挡住唐蔚然视线的地方坐下。
乐安连着做了好几杯饮料,店员端去客人桌时,她得以歇息,坐在了操作台旁的高脚椅上,弯腰去撸罗布斯塔的头。
罗布斯塔的毛没怎么修剪过,绒乎乎的长得很长,看着就很好摸的样子。
它卧在柔软的圆形狗窝里,被乐安揉出了哈欠。
乐安残忍打断清梦,拉起它的耳朵讲小话。罗布斯塔掀开眼皮,从窝里跳出来,慢悠悠地晃去了董依秋的桌子,蹲在了唐蔚然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