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数再低的酒喝多了也上头,不知不觉团圆饭就变成了楮思齐和叶月的互吹,关键她们吹的人就坐在桌边。
褚明航在旁边看热闹,笑的别提多灿烂了。
“那可不!墨墨啥时候让我和她妈担心过!高考那年,陪考的父母黑压压的一片,我想去送她,你知道她说的啥不?不让我去!可我还是偷偷过去了,就跟在她后面,嘿嘿嘿,亲眼目送她进考场,整整两天,都没被她发现。”
楮墨:“”
这件事她没听楮思齐提过。
事实上高考那年她确实感觉到路上有人在后面跟着,余光看去那人穿着深紫色的t恤,鸭舌帽戴的低低的,怎么看怎么不正派,她还以为是坏人来着,一路上惴惴不安的,索性有同学作伴。
最后一场出来时,正好碰上来接她的楮思齐,他的穿着打扮和跟踪她的人一模一样,坏印象就此开始发酵。
重组家庭的原因,她一直和楮思齐隔着一堵墙,对这个所谓的继父心存芥蒂,总觉得他对外严厉,私底下偷偷关注自己不太正常。那时候她还小,不懂这是什么。
“妈,是真的吗?”洗碗的时候楮墨小声向赵雪菲求证。
“是真的,你高考的时候你爸比你都紧张,特地买了一箱子红牛想给你送过去,想让你考试的时候精神点儿,结果被你班主任狠批了一顿,这才作罢。”
想起那时候,赵雪菲就嘴角含笑。
这么笨拙的父爱,除了楮思齐也没谁了。
“原来是这样”楮墨闷闷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