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次见到楮墨护食的表情，竟有几分可爱，叶月捏捏她泛红的耳垂，“怎么个拒绝法？”

“挂断了电话。”楮墨躲开她的手，在叶月怀里翻了个身，“这可是我第一次挂父母的电话。”

“嗯，小墨真厉害~”

这下完全是哄小孩子的语气了。

楮墨也不反驳，就那样静静躺着，对视不语的两人，反而显得电视机的声音有些嘈杂了。

叶月轻叹了口气，往下挪了挪，侧卧在楮墨身边，“我想和你长长久久的，所以有什么不开心的就直说，有什么问题就直接问，可以吗？”

长长久久这么大的承诺。

似乎从第一天开始，叶月就在用行动诠释这句话了。

“未来谁都没法确定，怎么能保证不变心？”不同于叶月一路莽到底的爱情观，楮墨顾虑的东西就多了去了，家庭、社会环境、外人的指指点点，正如小时候赵雪菲交给她的那样，在这个社会，逆流而上远比顺应“潮流”困难得多。

“你会变心吗？”叶月紧张地问，就算她是恋爱菜鸟，但在一起的第一天就讨论这个话题明显不对劲，她甚至都以为自己要原地失恋了。

瞅了眼客厅的挂钟，第一次恋爱的持续时长：3小时12分。

如此短暂

楮墨别过头，不去看她，闷声道：“我又没说会变心。”

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承诺，叶月就很满足了。

小墨的心佷纤细，自己要好好爱护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