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祎祎曲指,轻弹她的脑门儿:“想什么呢,当然身体重要。”
何鹿捂着头,长吁短叹被她拉上车,小城市车不多,一路疾驰到当地的二甲医院。
挂号,量体温。
十分钟后。
“38度3。”莫祎祎接过何鹿递来的体温计,递去给医生前,自己先看一眼。
她瞥了眼惊讶的何鹿,半是无奈半是好笑:“鹿鹿,你发烧自己都没有意识的吗?”
坐诊的是位老医生,拿着体温计看了看,甩了甩放回盒中。
他老神在在道:“没察觉发烧不算啥,还有小姑娘连怀孕都不知道嘞。”
莫祎祎:“……”
何鹿:“……”
何鹿觉得自己有话要说:“没有,我是觉得有点不舒服,以为是熬夜写文后正常的无力和不舒服,就没往发烧那儿想。”
提到她熬夜写文,莫祎祎看向她的眼神一下子变得心疼,这孩子真不拿身体当回事。
她点了点何鹿的肩,待她仰起头,低头在她耳边说:“再熬夜写文,我会生你的气,很严重的那种。”
“……”
我这都是为了谁。
何鹿委屈巴巴,点头。
老医生问了症状,又问了这几天有没有着凉。
何鹿啊了一声:“昨天下雨当时没伞,淋了会儿雨,可能就是那时着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