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霜微微笑起来的样子，没有疏离，那包容宠溺又默然的神情，让凉锦知道，情霜可能不会将再详细一些的东西告诉她了。

这让凉锦有些苦恼，之前回到九幽时，情霜去找魔皇的时候也是，回来之后什么也不说，就将所有的事情都办好了，只等着凉锦去验收成果。

纵然她们彼此之间已经没有了间隙，凉锦可以轻易地靠近她，拥抱她，情霜也一直顺着她，宠着她，不驳斥她的要求，但凉锦却总觉得，情霜心里好像依旧背负着什么。

正因为在意着情霜，心心念念都是这个人，所以哪怕迟钝如凉锦，都变得敏感起来。

她时不时便能感觉到，情霜此刻是安谧而快乐的，但这快乐的背后，似乎还埋藏了凉锦无法触及的伤痛。

这样的感觉往往一闪即逝，当她想要深究的时候，那抹无奈的神情便从情霜的眼中消散了去，快得她感觉自己仿佛出现错觉。

这种摸不住抓不着的感觉很不好，但凉锦却有些无计可施。

“霜儿。”

她收紧了环住情霜的双臂，仿佛只有用这样的方式，才能让她再一次确认，情霜真真切切地在她身边，不会再突然离开。

凉锦的胸口紧紧贴在情霜纤瘦的后背，跃动的心跳透过彼此相触的衣衫传递到情霜的感知之中，让她轻轻抿起了唇，点头应了一声：

“嗯？”

凉锦深深吸了一口气，再将胸中沉闷的郁结缓缓吐出：

“霜儿，你不是答应过我吗，偶尔也依靠一下我呀。”

她紧紧搂着情霜，尽量将自己的想法和心情用更加直率的方式表达出来，她的呼吸喷吐在情霜情霜的脖颈间，酥酥麻麻的感觉激起皮肤最自然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