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嘛,要玩游戏才有意思,你说呢?”书尧看她松口了,笑的很开心,“扑克牌抽点比大小呢,输的喝。”
向喻秋脖子一梗,反正她酒量好,大不了再搂着她睡一晚上,有什么好怕的呢?
“真乖。”书尧拍了拍她的脸,奖励似的在她鼻尖落下一吻。
真乖……
真把她当狗了?
可还没到十分钟,原本自信满满的向喻秋就跑厕所放水去了。
这副牌就像有毒一样,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天撞鬼了,她随便翻出一张牌都比书尧的小,这还怎么玩儿?
“书尧啊,你没出老千吧?”向喻秋红着脸,三罐啤酒下去她竟然有点晕乎,不合理,相当不合理!都怪屋里空调开得太大了!
“当然没有”书尧几乎没输过,只是在向喻秋嚷嚷着喝不下去的时候和她碰了碰杯,没喝多少。
但是一杯倒的量在那儿,屋子里又很热,脸上也露出一抹红晕。
忽然,书尧站起身,直接把自己的毛衣掀了上去,露出白皙的肌肤和娇好的身材,还意味深长冲她笑了笑。
吓得向喻秋都骑在沙发靠背上了,脸红了个彻底,脖子都跟着发烫:“你你你,干什么啊?”
“热了,换衣服。”书尧在向喻秋的箱子里挑挑拣拣,最后拎了一件半袖出来,当着她的面,又放在鼻尖下闻了闻,“这回是你的味道了。”
向喻秋小时候看动画片,一直很鄙视那些夸张的动画效果:人害羞的时候怎么可能像高压锅一样嗤嗤冒气呢?
但是现在她懂了,艺术来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她脑子里像是开进了一辆蒸汽火车,鸣笛的声音从左耳贯到右耳,又掉个头回去了。
说实话,此情此景,向喻秋觉得自己像是无处可躲的小羔羊,脆弱到只能咩咩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