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房东人很好,房租收的比较少,又是合租。”
“那个……妈妈找你来是……”
“上个月我已经把钱打过去了。而且刚交了房租,手头比较紧。”
“可是你弟弟现在也手头紧了,他做生意需要周转,你这个当姐姐的,能帮一点是一点。”
郝妈本着死缠烂打的态度,这个方法几乎百试不爽,说白了就是道德绑架,把女儿放在长姐的位置上,激发她赚钱的潜能。
“那您让他自己跟我说,怎么每次您比他还着急呢?”
郝书尧很烦,确切的说,活了这么大,每次面对这母子俩都很愤怒。
明明是亲人,现在却落得一个只剩金钱维系的脆弱关系,从小到大,她似乎只是为了弟弟而活。
弟弟需要写作业,她要帮着写;弟弟买房,首付要问她拿;现在弟弟需要做生意,投资的钱也要一分一分从她手里拿。
她想拒绝,但每次都被这层亲戚关系堵得喘不过气。毕竟这么些年,她受的教育是如何感恩父母。
“你看你这个孩子,翅膀硬了就不管我们了?想当年你上大学的钱,还是从妈妈棺材本里硬拿出来的呢。哎!女儿大了靠不住了!”
“这个钱,我确实不能给。您每次都不问我要钱有没有用,心里只有您儿子,我也有自己的生活要过。”
养育之恩确实有,但恩情大小,这么些年也该还清了。
但郝妈要是这么轻易就退缩,那郝书尧现在每月一半的工资就不会到她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