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诚不松手,他望着余承昌变态的脸,有一瞬间是害怕的,但一想到余勒在这种人的压制下活了二十多年,他就敢和他对抗。
余勒这时从椅子上站起来了,她从何诚手里接过戒尺,而后当着两人的面将戒尺掰成了两半,余承昌在她身上花费了很多功夫,但千不该万不该让她学习武术。
她没反抗过余承昌,即便被打的体无完肤也没反抗过,这倒渐渐让余承昌淡忘了她会武术的事实。
断尺被扔到地上,余勒望着余承昌,笑容犹如毒蝎,她盯饲着余承昌,仿佛要榨干他的骨血,“我劝您最好消停点,您那么想让我和萧珂顺在一起,总不能等公布那天让观众们看到我身上的伤吧?”
“……”
“眼下您最好让我玩玩儿,等我玩儿够了自然会把萧珂顺弄到手,您要是急了把我打死了,可就什么都没了。”
余勒走到余承昌上边,将他扶到座位上,吩咐何诚:“去给董事长倒杯茶消消火,老是这么为我操心,做女儿的真是很愧疚。”
“……”何诚应了一声。
余勒看也没看他,她从口袋里重新摸出一根烟递到余承昌口中,再用火机点燃,手上的动作行云流水,眼神却冷如寒潭,没有一丝温度。
“您抽完这烟就好好睡一觉,好好想想,以后怎么对我好。”
“……”
压迫感突如其来的强,余承昌瞪着她,却不敢再说什么。
他最后也淡然了,将烟从口中拿出来,吐出一口白雾,缓缓冷道:“你打算怎么做?”
“这就不劳您费心了。”
余勒坐在余承昌的对面,也点了一支烟平视着他,“总之婚礼是结不成的,至于怎么做我想这不是您会关心的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