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的护士嗤笑,“昨天的还没工夫吃,今天又送来了。”另一个看着旁边桌上摆的一堆罐头零食也笑,“这小孩还挺有意思,谁也不见,东西都给咱们了。”
叶驰敏轻轻敲了两下房门,透过门上方的玻璃窗,她看见朱朝阳背对着门侧躺着,肩膀一抖一抖,嘀嘀咕咕好像在背英文。
她是真的服气。
她轻轻推开门,打算看看他在自学哪版教材,几个音节撞进耳朵里,她忽然发现,这家伙并不是在背英语,好像是在骂人,
她没想过朱朝阳居然也会骂人,一惊之下站住了,这时朱朝阳转过身来,脸红的象只虾米,“谁让你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就不能来?小叶被他这一句斥责激出好胜心,“我来看看你,同学一场你做手术了是吗?什么病啊严不严重?”
“死不了。”朱朝阳牙缝里挤出三个字。
今天早上开始疼,钻心难忍,大夫让多喝水,可每次解手都心惊肉跳怕沾上,就得换药,怕什么来什么,他运气一向不好。
他正一边忍受□□疼痛一边诅咒命运不公,那个最怕见到的人居然特么出现在眼前了,不仅离谱而且不可思议,反正老天派她和自己作对不是一天两天了,以后还有三年,得习惯。
这是个单间,假正经果然身价涨了,可床头什么吃的都没有就搁着几瓶水,叶驰敏见他没有挂吊瓶,床前也没有监护仪器,认为病情应该不重,可他看上去又很痛苦的样子,“你要找护士么?”她好心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