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的眸色逐渐幽深,缓缓按住少年的腰,声音沙哑的不像话,“或许,我可以自己来。”
事实证明,哪怕是君子,发|情期也是不能挑衅的,裴景感受着奇特的酸软疼痛,抬了抬无力的指尖,扫过自己身上无处不在的殷红,见人撩起床帏吩咐准备热水,眼皮都耷拉着,却轻轻笑了。
他并不厌恶这种疼痛,越疼就越真实,好像他身上哪一处都刻满了烙印,从未有过的归属感让他分外满足。
荀彧无奈看他,“还笑?”
裴景笑着靠在君子肩上,困顿地眯着眼,“文若很厉害。”
荀彧调整着呼吸,“元琢再这样,怕是得三天下不了床。”
“那不好吗?”裴景抬眸,“文若正好可以把我关起来,我就是你一个人的。想一想,那样,就好像我只是你的!是你的所有物,你可以想怎样就怎样……”
话音没落就被人轻拍了额头,裴景疑惑抬眸,被人轻柔地揽进怀里。
荀彧抚过他的脸颊无奈叹息,“元琢天纵之才,我怎么舍得,答应我,不要这样妄自菲薄,在我这里,你是世间珍宝,玉玺亦不能及。”
裴景眨了眨眼睛,正好帘外传来侍从带了尴尬的声音,“主公,浴桶已备好,我等在门外等候差遣。”
荀彧把人抱起放进浴桶,然后快速收拾了床铺,再度走到浴桶边上的时候见人迷迷糊糊地靠着桶壁,惊地他瞬间清醒,赶紧把人捞住,又把人清理干净抱回床上,见少年已经睡得安心哭笑不得,“你真是吓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