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贾政很是不服。

“请问先生,我等科考所需的圣贤之书还未曾读透,怎么学起这些刀笔吏所需的律法来了?”

对此,厉先生早有应对。

“公子有所不知,这《大夏律》科举虽然不考,但日后为官做宰,却是少不了要知晓的。”

然后,贾政就闭嘴了。

他觉得,以自己的学问,只要去考,就必定是会中的。

业绩是说,他日后为官做宰,已是必然。

既然日后会用得着,学一学也无妨。

只是,学了几天之后,不但贾政,就连贾赦都苦了脸。

贾政是因为上辈子没学过这个,这辈子的背诵,那就是真的要从头到尾,一字一句的记。

而贾赦,就是觉得这《大夏律》太难记了。既没趣味儿,也不押韵。

私底下,贾赦和贾敬抱怨:“敬大哥哥,能不能先不学这个了?”

对于这个要求,虽然合理,但贾敬还是驳回了。

个种原因,贾敬可太清楚了。

他私底下对厉先生表示了无限地同情。

“不行,先生教这个,就有教这个的道理,你只管老老实实地学就好。日后你就知道了,先生是为了你们好。”

“哼!”贾赦不乐地撅着嘴,嘟囔道,“有什么道理?别以为我不知道,都是因为我大哥笨,旁的学不会,就让我跟着他受苦受难。”

贾敬被他逗得一乐,伸手捏着他肉乎乎的脸颊向两边拉扯,“赦弟,你怎么就那么机灵呢?”

“唔……哩晃开窝……晃开窝……”